程安做完后,手臂,嘴上都是血丝——胳膊没破,冯川掰开程安的嘴,在灯光下看了看他被狗啃过一样的舌头。
这次“狗男人”没啃他,他自己咬的。
“当时怕了吗?”
程安点头,呼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酒气,有些牵qiáng的笑,“但凡不是你,我都做好了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的打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