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善待天下百姓,有一颗利他之心,却无利己之私。
“夫人一片善心,又克己修身,实在是为人之典范,在下受教了。”
敖六也是再次一揖,十分有礼。
他对王彩霞虽然佩服,可却探查不出任何有用信息,更察觉不出任何龙像。
王彩霞自进入客堂之后,他一直探察着王彩霞的气息,可却一直十分平稳,不急不燥。
坐在堂屋体态十分端庄,说话随和,与人相处并不受尊而宠,也是十分得体。
而且他听不出王彩霞有什么深厚内力,也不会什么武技,可却平淡得让他意外。
看起来,王彩霞并非他想要找的人。
“化蝶玄女,为解百姓之忧,施法求雨,一时之间大江南北,也是广为传颂,在下一直十人仰慕,今日得见,实是惊叹不已。
化蝶玄女不仅年轻,更是清新脱俗,有若仙女下凡,不食人间烟火。
兼之如此年轻就习得一身好武技,一身好法术,实在让人惊异。
不知化蝶玄女师从何门,师傅又是何人?
在下十分好奇,不知化蝶玄女可否满足在下这一点小小的好奇之心?”
整个客堂里,大家都不说话,只是听着敖六在问,就连王禅也不搭话。
其实敖六虽然出身龙族世家,却也是不经世事,兼之自身十分傲慢,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,甚至于不如普通人家的儿女。
而叶女与青苹都知道王禅对这个敖六心有怀疑,所以也都并不见怪。
王彩霞心里也知道敖六的失礼之处,可她却生性淡然,做为主人,并不会责难于敖六这种客人。
而化蝶呢,知道王禅的猜测,也知道敖六的心思,此时也是淡然一笑,对敖六这种问询也并不见怪。
“家师南海婆婆,隐居南海,只是一普通妇道人家,并不会什么仙法道术,小女自小习的也只是一些强身健体之术。
至于求雨之术,却是另有传教之法,若是算起来,在下的师傅可也是声名远播,天下无人不知。”
化蝶说完,只是看了看对面闲着无事的王禅。
她知道王禅之所以不说话,就是想让敖六弄不清楚,而且王禅此时的屁股可是才被打过,之所以还能来迎客,完全是凭自己的内力修为,抵御着肉体的伤痛,连话都不想多讲,就看敖六怎么表演。
而化蝶则卖了一个关子,并不说明习求雨之术的师傅。
敖六一听,顿时有些兴奋,原本苍白的脸竟然也泛起一丝血色之印。
“化蝶玄女果然与众不同,但不知这位名师又是何人,想来列国之中能达通天道之人,在下也都略有耳闻,也有一些交往,难不成化蝶玄女会是故友之徒。”
“敖先生,我不知道敖先生今年多大,又游历列国多少年,若说这列国之中能达通天彻地者,已是凤毛麟角,也都隐居世外,敖先生竟然都与之相识,小女实在佩服。
只是若说起小女的这位师傅,连我都未曾谋面,可她老人家的大名,却是远古流传,一直受世人尊敬。
敖先生未必会认识我这位师傅,可一定听过她老人家的名号。”
化蝶依然不急不慢,缓缓说着,这一次不仅让敖六有些着急了,连身边的叶女与青苹都有些好奇,大家都想知道化蝶的法术师傅是谁,能传她如此神奇的本事。
只是王禅知道化蝶这是故意在试探敖六,所以一句话却分三次来说,从而可以观察敖六的心理变化。
“化蝶玄女如此说来,在下到不敢妄言了,我虽然年轻,可我的父辈却一直远游世间,知道的事也会与在讲述,所以在下虽然足未遍及天下,对天下之事却也略知一二。
若说相识,也是在下一时口误,空图虚名而已,还望化蝶玄女勿要见怪。”
敖六也听说化蝶的言外之意,而他也知道自己是急于一时,面对化蝶与刚才的王彩霞,竟然得意之下,露出了形骇,让人生疑,兼之一边的王禅竟然一语不出,也让敖六压力倍增。
更让他吃惊的是赵伯,一直站在王彩霞身后,半眯着眼,时隐时现,像是没睡醒一样。
可他听得出赵内息悠远流长,功力非同一般,不可小瞧。
“我的师傅呢,就是九天玄女,我算是师承于她老人家,学习阴符之术。
此术以道为中心,化为阴阳,集四相、五行、八卦、九宫,天干、地支于一体,又柔和了一年之中的四季,二十四节气,可利用天地之间的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