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此人如你所说,变换着不同的身位,就是想迷惑于你们。
最后他神不知鬼不觉得消失,而你们却还以为得到圣物的是四人中的一人,所以才会因此而有疑惑自相残杀。
而那一个得到此圣物之人,若我猜得不错,他应该就是鬼谷王禅。”
“不可能,你难道觉得我的轻身功夫比不上你,可依我看来,孟赢这个妖女,还有那个贱人,还有子常这个老贼,谁的轻身功夫也不差,不会连个人都跟不上,反而会跟丢了。
再说了,鬼谷王禅在大江斩杀了幽冥尊主,此事并无疑点,若是他想要此圣物,何必如此周折。
就算他斩杀幽冥尊主当时他未曾想到,可青裳这丫头与他可是打得热呼,若他想要,只需向青裳直接索取,怕不会费此周折。
以昨夜情形,若是被我们四人追上了,以四人之力,他能有把握逃得掉吗。
这样他不仅得不到幽冥令,怕是连命都保不住,如此不济之法,鬼谷王禅想来并不会如此不智。”
子建虽然嘴上还是要强,可他一回忆昨夜的情形,还真与敖六所说一致,那就是一开始抢到幽冥令之人,故意捣乱,就是想趁四人追逐之时溜走,而让四人在大江边上自相残杀,而鬼谷王禅则可以坐收渔人之利。
这一切十分符合鬼谷王禅谋算于无形的手法。
“鬼谷王禅想不想得到幽冥令,这一点我也不知,可他却不想你们在楚都盛会之时再行捣乱,给他添麻烦。
而他的心思,应该会放在大江之上,也就是我。
毕竟他现在还不知我的实力如何,也不知司马子节实力如何,他并没有把握能胜过我们两人。
所以他就借青裳展示幽冥剑法来引你们上勾,抛出一个让你们四人都在意的诱饵,一次消除楚都暂时的威胁。
现在你的手臂断了,与他一战连还手之力都没有,子常又被刺瞎了一只眼,想来也不敢再作乱了。
而你的前妻被你刺成重伤甚至死了,自然也不会再有机会在盛会之上有所动作。
唯一的孟赢,楚国王祖母,此时已恢复身份,回到王宫。
你想一想,这样的结果,难道不正是鬼谷王禅善用的伎俩吗?
此中得益之人是楚王,而谋算之人就是这个好多管闲事的鬼谷王禅。
至于幽冥令,我怕也并不会是真的,若真是幽冥令,青裳公主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交给一个蒙着面的师傅呢?”
敖六说完,脸上透着一股冷漠的笑,像是带着一股寒气一样。
子建听完,竟然浑身发抖。
他知道敖六所说极有可能,他再想前几日得知此事之后,他前去蹶由公子的小院,竟然误入符局,而且所遇之人竟不敢承让自己就是子常。
可昨夜之时,子常却并不忌讳,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,以前几日相遇大相径庭。
看起来毫无疑问,一切都是鬼谷王禅所设之局,而他们都被鬼谷王禅牵着鼻子走。
像四个老狗,鬼谷王禅只是略施小计,抛出一块肉骨头,就让四人打得你死我活,一个断臂,一个眼瞎,一人死去。
可他还不完全相信,除了鬼谷王禅,好像还有一人也得益于此,那就是孟赢,可他却并不想再说,因为他觉得眼前的敖六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,说不定也对幽冥令有奢念。
子建冷冷一笑道:“既然如此,老身到不能让这个小子失望了,他想让我们消停下来,我自然不能让他如愿以尝。
而且我也可以帮你一帮,只要再在楚都弄出点事来,想必这个小子必定会无法分身,你就可以心想事成了,
这一点到要感谢你提醒了我,我太子建也非没有谋算,我手中还有筹码,还有可以利用的工具。
若是你能在盛会之时,以水怪的身份把那些列国使臣一起除去,再把司马子节除掉,楚国就会因此而四面受敌,与北方结仇,牵制楚国北方边境,北方四城就算自征兵甲,也不敢轻易离开。
他是时机成熟,胜儿只要领一只兵甲长躯直入,楚国还不是在我的手中,将来老夫自然会对你感恩戴德。
只是依你分析,昨夜此事,并非只有鬼谷王禅可以得利,还有孟赢,还有子西、子节,甚至子基与子闾怕也会一直窥视着,又如何证明你所说呢?”
子建此时反而一阵狂笑,他觉得既然已造成了昨夜的自残之局,那么若昨夜之事是鬼谷王禅所设之局,那么鬼谷王禅一定不会认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