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惊紧张,真的老奴已经死了,他就住在李相国府后面的民房之中,而相国府有一道后门可以直接通到他的住房,而且尸体就是此次被杀的十八人之一。”
王五一听,这才放下心来,可却有些惊异。
“阿大、阿三,停尸房内第五个男尸就是李叔叔相国府的老奴,你们应该看清楚了吧。”
“不错,确实很像,只是更显苍老一些,而且皮肤也粗燥而且黝黑,而我们来楚都的老奴看样子并不十分佝偻,可司败府内的那具老尸,背部的驼背却是已弯曲多年,死后的尸身都无法伸直。”
阿大当然提前就已得王禅指示,所以在探查死尸伤口的时候仔细看了这具男尸。
此时王禅问起,也是说得清楚。
“这个老奴一直未显身,而李叔叔的相国府本该由他看守的,可为何看守的人却并不是他,而是另有其人呢?
还是我大意了,当时在李叔叔府上醒来之时,就该追察此人的,若是早些追查,或许可以救他一命。”
王禅自言自语,而五个下属一点儿也听不懂王禅在说什么。
“王五,你在楚都一年,应该十分熟悉楚都的情况,这几日你就按此路线跑一跑,看看这十八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,或者认识什么共同之人,又或者都来自同一个地方,总之我不相信楚都之案死者会没有联系。
你既然穿不惯相国府的下人衣服,你还是换回你原来的衣服吧,也不用来相国府报道,若是有事我会差人通知你的,若你有事,可以送菜,还有柴火来相国府,你可听得明白。”
王禅其实一直对这些死者有所怀疑,而且他对此案还有诸多疑点,所以就安排王五再探这些死者的身份共通之处,说完也是把自己再画的十八人被杀之处的九宫图递给王五,让王五好照图探查。
“属下明白,依小公子的意思,这些死者或许在某一方面有共通之处,只是混迹于世井之中,掩人耳目,让人忽视了某此方面,小子一定会和他们一样,不会露出破绽的。”
王禅一听,也十分欣慰,王五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模样,说话也直到一些,可他毕竟逃亡多年,心思也十分慎密,对于追踪探查,反而要比看似聪明的阿三要强许多。
“阿二,这几日除了照顾白灵,你也到楚都铁匠铺再走一遭,查一查有没有人能打出十分锋利的爪形杀人器具,就像白灵的爪具一样,阿大你等会给阿二描述一下今天你们推测的杀人工具,让阿二心里有数。”
“是,小公子。”
两人是亲兄弟到也回复得统一,两人也听得明白,王禅也想从杀人工具上来探查此案。
“阿大,这几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,你留在相国府里帮着赵伯,而且还要替我收些礼,这些礼你一定要记好送礼之人,身份地位,还有礼物数量价值,只要有人送礼,一定来者不拒,照收不误,并登记入册。”
王禅说完,阿大还是有些不解,王禅向来连自己口袋多少钱都不知道,更不会看重钱财,可此时为何会专门让他收礼呢?
“你不必看我,今日楚王亲自赐匾,而我荣升楚国左相,当然会有人来拜访了,既然是来拜访,空着手这些权贵世族又怎么会来呢?”
“小公子,我们好像还不缺钱吧,为何在吴国片礼不收,到了楚都就要收起礼来了,若是让家主知道,怕会责罚的。”
阿大还是忘不了赵伯的训话,此时王禅的所为,似乎让人更加难与理解。
“楚国贫苦,楚王更是穷酸,而楚国的世族权贵却并不穷,这些礼数我若不收,就会成为新的李叔叔,我若收了,日后他们就会视我为自己人,若要办起事来,自然会更顺畅一些。
今日王上曾说过,水至清则无鱼,这也就是李叔叔在楚都为官这么多年的教训,他太过清廉也不屑于与这些世族权贵相往,更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他们,可楚国中兴非一日一谋可成,若少了这些世族权贵的支持,就算楚王有我,叶公、还有申老大夫这些异性之人支持,也难成大事。
更何况收的财物,最终还是要用在楚国百姓身上,这又何乐而不为呢?
想来母亲知道也会理解小子的想法,你就照办就行了。”
王禅还是善于变通,在吴国是因为他不想在吴国谋事,所以一直以一种超脱的身份存在,让人觉得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。
可来了楚都,就如他与楚王所谋算的中兴之策一样,绕来绕去,若想真的为楚国百姓而谋,自然是绕不开这些世族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