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中间当然端坐着张氏族长张保国,也已是年近甲子,精神到是十分充沛,一脸微笑。
自王禅来后就一直端看着王禅,十分满意。
“张爷爷,三位舅舅,今日来访一是代母亲探望张爷爷,二是前些日子得了些物产,特意送来与张爷爷,还有三位舅舅。还望张爷爷笑纳。”
王禅说完,外面的下人已送上几担了农家刚丰收的一些时令果品,还有一些药材,都是十分普通之物。
“有劳赵家主王氏如此掂记老朽,十发感谢,你们还不快快收下贤孙这些物产。”
张保国也是一脸笑意,并不看这些物产,十分亲和,算是给足王禅面子。
可对面的二个儿子与王志得却有些不解。
“王禅,你今日来此,不会只是刚才的托辞吧,你这些东西不说丈人家,就算王家也遍地皆是,还需要你送来吗?”
王志得显然不知道其中内情,所以说话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情色。
“志得,不得无礼,灵童的大名是你叫的吗?”
张保国一声厉喝,让王志得一下蒌了气焰。
连带其它想以此来教训王禅张氏兄弟两都不敢再言。
“舅舅,这些时令物产依季而生,若此时不食,怕想食之时,就没有机会了。
再者赵府与张氏一族还有外公王氏一族以及刘氏一族,本就是虎踞镇四族,同气连枝,百年来相安无事。
现在赵府落败,也只能送这些普通物产。
可赵府对其它三族的心意,自然是十分真诚的。
正所谓礼轻仁义重,舅舅难道还认为这些物产入不得你的眼吗?”
王禅也是微笑着把话说完,再看了看堂中的张保国,轻轻点头,算是谢意。
王志得被王禅如此一说,脸色难堪,对王禅的反问,竟是无话可说。
若说看不上这些物产,那就是明摆着看不起赵府,可如今赵府有李相国腰,而王禅也是楚王亲封的楚国灵童。
论身份,比他这种普通富家子弟可要高贵得多了。
就好比一个王族家的子孙,纵然穷些,可身份比富人那可不可同类而语。
而且王禅刚才所说,时令果品依季而生,不食没有机会,这里边定然有其它意思,并非胡说。
可他不知道这其中之理,所以也不敢胡言,毕竟这里是他丈人家,他只是一个女婿而已。
此话张保国却听得明白,他当然也知道王禅受李相国之命查办翠花楼一案,所以此时他已经从里正那里得到此案的处置,自然对王禅礼遇有加。
“贤外甥,难得你如此孝心,做婶婶的自然欢喜,听说你智破翠花楼一案,也是传为虎踞镇佳话,做婶婶的也是脸上有光。”
王禅的二婶婶张娴,一脸廋相,额骨高挑,双目如蛇,刚才的话虽然说得好听,但语气尖刻让王禅眉头大皱。
他想到王家一族,若是让二舅舅王志得当家,那自然是全听这个女人的话了。
“婶婶,小侄年幼,并不懂什么断案之术,只是出于好奇而已。
翠花楼走水,并就不是什么案子,这产业也是张氏一族,说起来让侄儿惭愧。
想来也是下人管理不善,疏漏惯了,日后只要加强管理,引以为戒也就是了。”
王禅并不反驳张娴的话,而是借着她提起的案子,借题发挥。
说实话还得感激这个不识大体的婶婶,为自己的小肚鸡肠,却让张保国眉头大皱。
此事张保国心知肚明,若不提及,王禅一时还不知如何把话引到案子之上,现在一提,正是中了王禅的下怀。
“娴儿,你夫妻两人难道没有一点礼数吗?
我刚才已讲侄孙儿是楚国灵童,身份高贵,又得李相国教习,你如此讲话,不成体统。
翠花楼一案得灵童亲审,现在已查清事实,只是意外走水,此事勿要再论。
日后我张家之人见了灵童不得以长辈自居,当以楚国礼仪行之,你们四人可否听清了。”
张保国的话虽然声音不大,可作为族长,却是威严实足,而且已经说得十分体面。
对王禅已算是另一个交待了。
张保国也是看了王禅一眼,见王禅面带微笑,又接着道:“灵童之母本是亲家公之女,只因当年赵府之事,所以你们四人日后当也好生相待,不得再提当年之事。
现在赵府王氏,已是赵府之主,你们见了也当与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