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宫晟居住的宅院。
此时,宅院里聚集了满院的天兵,大门口戒备森严,陆婷婷经过大门时,身形一闪,随手将一支飞镖钉在了门板上。
守门的天兵见飞镖上还钉着一封信,左右观看却不见半个人影,心里也觉得纳闷儿,问身边的人道:“你们看清那人了吗?”
“好像是个女的,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。”身边的人道。
“先别管是谁?把信拿给坛主。”
南宫晟在雷家庄睡得正香时被人吵醒,回到紫阳城的宅院一瞧,满院都是死人,其中有两名弟子,最可气的就是他平日宠爱的十几名圣姑也都被人杀害,登时气得火冒三丈,立即派人四下捉拿凶手,不过坐下来冷静一想,此事和数月前发生在轩辕城的事如出一辙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南宫晟一面派人去抓人,一面暗自琢磨,此事若真是轩辕兰心所为,那这紫阳城多半不能久留,那些所谓的天兵神将,不过是些普通信众,和正统的军营不同,完全靠不住,可是就这样走了他又不太甘心,便想到了陈海的女儿,琢磨着先把那小丫头抢来,到时也可以献给师父,讨得师父欢心,升到大殿里去岂不是一举两得。
此刻,南宫晟见天已经大亮,却不见郭喜把人带回来,正心里焦急,本打算亲自前往,一名守门的仙兵便将陆婷婷那封信送了进来。
南宫晟打开一瞧,那信上写着陈海想把女孩儿秘密送往京城,现已在路上。南宫晟勃然大怒,心中暗想,那郭喜果然靠不住,想是他收了陈海的银子,故意耽搁,让陈海趁机逃走,南宫晟也知道陈海的老师便是当朝宰相,一旦他带着女儿到了都城,那鲜美的小羊羔就很难吃到嘴了。
“来人!赶紧给我备快马!”南宫晟料想区区一个陈海和几名差役,绝非自己对手,于是骑上快马,经过城门时,向守门士兵一打听,陈海果然出了城,竟管守城兵说的是押送犯人,出城的是一大一小两辆囚车,但南宫晟心里却心里冷哼,他一琢磨,陈海这小子倒也精明,那小囚车里定然是他女儿,至于那辆大车里装的,恐怕就是陈海为女儿预备的嫁妆。
“哼!好你个陈海,等我追上你,那嫁妆女儿,就都归了我吧!”南宫晟心里冷哼了哼,催马便往西南方追了出去。
南宫晟一路追出了将近百里,果然见前面有人押送两辆囚车,但其中一辆似乎是空车,上面坐着人,好像是两名女子,不过那骑马之人,看起来倒是很像陈海。于是加紧催马,那马四蹄翻腾,留下一路烟尘,不多时便追上了陈海。
“陈大人要往哪里去呀?”南宫晟把马横在马车前面,冷笑着问道。
陈海心中暗想,这几位奶奶果然是料事如神,这南宫老贼还真是上了当,但表面上他也不敢露出声色,急忙下马道:“南宫坛主,你怎么追来了?”
南宫晟冷笑道:“陈大人,我差人去请陈小姐,你怎么把陈小姐送到这里来了?”
“小女尚在家中,坛主误会了吧?我昨夜到家时,这两位上差就已经等候我多时了,她们要押解一位要犯赶奔都城,我也未曾见过你说的人啊。”陈海道。
南宫晟此时才注意到,马车上果然坐着两名身穿翠装,腰间带刀的女子,竟管两名女子都戴着斗笠,轻纱遮面,但腰间的刀却是捕头用的兵器,心中不禁狐疑,莫非真的是误会?
“我们是京城的捕快,你是何人?敢拦阻我们押送犯人?”芷兰站起身,跳下马车道。
竟管南宫晟心中狐疑,却也没把两个捕快放在眼里,冷笑了笑道:“我乃紫阳城仙坛坛主,南宫晟,你们是何人?车里押的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是都城的捕快,车上是什么人,与你无关。”芷兰道。
“捕快?可又腰牌?”
“你又不是朝廷命官,看我们腰牌做什么?就是有腰牌也不给你看。”芷兰道。
“大胆!我虽不是朝廷命官,却也不是你们小小捕快惹得起的,识相点,腰牌拿出来让我看一眼。”南宫晟沉着脸道。
婉竹道:“这位坛主好大的威风,我们是奉信王爷之命,押解要犯,耽误了行程,你可担待不起。”
“哈哈!”南宫晟闻言,朗声笑道:“你们俩难道不知道?信王爷乃是家师的好友,既然都是自己人,腰牌我就不看了,不满两位说,我本来与陈大人商量好的,把他女孩儿送到仙府做圣女,没想到他不守信用,欺哄神明,我怀疑这囚车里不是什么囚犯,而是他的女儿。”
“女儿?开什么玩笑。”芷兰撇嘴道:“我不跟